」 於是萬曆年間，徐師曾（1546‐1610）採取吳訥《文章辨體》的內容，加以損益，完成《文體明辨》八十四卷。

羅培茲之所以能選上，靠的就是提高薪資與捍衛勞工權益的競選承諾，未來我們可以持續關注羅培茲政府要如何應對目前危如累卵的處境。他們立刻贏得了百分之七的巨大薪水漲幅，薪水之外的福利也有了長足進步，但最後他們卻付出了極大的代價。

墨西哥的勞工協議對象只限於工廠，而非公司本身。而這個工會保護的並不是工會會員。二○一○年，在普埃布拉州一間屬於美國跨國企業江森自控（Johnson Controls）的汽車零件工廠中，勞工們挺身而出，對抗由公司控制的保護工會，加入了礦業與金屬業勞工聯盟——這是個真正的勞工組織。儘管如此，墨西哥汽車業勞工的薪水已經數十年不曾成長了，至今薪資水準依然遠遠落後於不斷攀高的生產力。有些墨西哥汽車業勞工甚至住在門禁社區中，這種社區在墨西哥中產階級中很受歡迎，這是因為當地警察的誇張貪腐行徑與貪腐造成的安全問題。

多數墨西哥汽車業勞工加入的工會又被稱作「幽靈工會」或「保護工會」。想當然耳，這些勞工的和平狀態並非奇蹟，而是墨西哥這個國家由來已久的結構所導致的。看來，他似乎缺乏創意，無法打造一個能夠有效管理書籍王國的超能力人物。

在他那個吊掛著書本和紙鶴的花園裡，巴可回憶了三十年前書店剛開幕的情景，談起了當時的他透過書籍投入城市生活的渴望，以及恐懼。在此必須特別提醒的是，朋友們印象中的艾力克是個被動又孤僻的書店店員。我決定撰寫書店相關的文字。打從童年時期，我總是興高采烈地走進這些幼兒園般的書店，眼前看到的是像哨兵似的杵在書堆間的書店老闆，正在嗅聞、撫摸書籍，不管是整齊或凌亂，暢銷或滯銷，製作精緻或粗製濫造。

書店業者對這份行業的投入，造福了出版社的崛起、插畫家的榮景，以及作家的功成名就。因為他的緣故，我才發現我們也有西班牙版的「碎玻璃之夜」。

當然，書店的顧客人數和銷售數字也不足以完全作為參考，因為書店對城市的影響力非常微妙、私密且難以領會。這樣的天候迫使我們更常待在家裡，也讓這座城市成了西班牙閱讀人口最多的地方之一。我在「卡拉莫書店」和巴可閒聊，沒有筆記，也沒有錄音，兩人輕鬆交談，偶爾夾雜著結束談話的姿態動作─清清嗓子，把原子筆蓋套回去。我因為私人因素而挑選了他們，因為這些書店業者，我在生命中的不同時期學會了閱讀。

事實上，書店裡的顧客並非都像艾力克．布萊爾（這是歐威爾的本名）期望的那樣古怪又可愛的，而且，眼看著自己鍾愛的書總是乏人問津，作家其實也氣得咬牙切齒。當今的書店業，要達到毛澤東當年的事業規模，能夠創造六個就業機會，又無需天天咬緊牙根和資本主義奮戰，實屬不易。工作日復一日，工時很長，營業金額和搬運費跟背痛一樣令人難過，且經常被理想化。誰知道，如果一陣北風颳起——我們的冬季裡常見它橫掃過境，鞭笞著我們的體膚，吹斷了樹幹枝葉，攪亂了我們的頭髮，奪走了我們站立的平衡度，把風沙吹進我們的雙眼……，足以讓我們習慣應付無形的對手。

嘲諷和熱情，無論是兩者結合或區隔，這是我在五個訪談中最常感受到的元素。書店多半看起來壅塞，卻也具有擴展空間的能耐。

一九三四到三六年間，喬治．歐威爾曾在一家書店擔任半天的助理工作，他在著作《書店憶往》（Bookshop Memories）中提及，如果你不曾在書店工作過，你很容易會把它視為天堂，在擺滿了牛皮封面精裝書的書架間，總有年高德劭的耆老漫步其中……。開書店風險極高，他們如此重申，同時也提及已挫敗的各項美好的個人規畫。

當然，他們各有艱難時期。當一家像「夢想載體」這樣的書店關起大門時，我們體驗到的那份孤寂竟是如此難以承受。換言之，闖進個人任性和執迷的領地。主導書籍藥局的營運，了解讀者的品味、意見和閱讀傾向，理解他們欽佩、熱愛、喜好或厭惡某些書籍的原因所在。他們希望這些講座（相遇的偶然，重逢的機會，提供建構文化棲息地所需的各種展覽、計畫、歡騰和概念）能拋磚引玉，參與活動者從靦腆寡言到能言善道皆有。另外一些人則抱怨網路書店留下的傷口至今尚未癒合

我是演員，曾經向法國國寶級戲劇大師菲利浦．高利耶（Philippe Gaulier）學習小丑表演，也接受過巴西小丑劇團的訓練。旁人的一句話或一個動作，是善意、惡意或別有用意，往往是根據我們腦海冒出來的想法，說到要開始質疑自己的念頭，對很多人來說，是一件無法理解或困難的事。

對表演的喜好從小學一年級就展現出來，雖然參與的演出不多，但戲劇一直是我情緒紓壓的最佳管道。小丑有別於其他戲劇表演，這角色充滿衝突、挑戰與驚喜，當一切都順利，就不會有他的立足點。

坦白說，事隔多年，我完全不記得其他的課程內容，只記得自己被打得很慘，卻也十分超然。接著，我們又和別組成員互換對手，前前後後估計挨了二十個巴掌跑不掉。

這時老師宣布，接下來要做的是面對面打耳光的練習。」聽到腦袋裡各種質疑的聲音，有惱火，有心酸，有尷尬，有不知所措。敏儀還是不明白，雖然被打的皮肉痛不需太久就會消失，但行為所帶來的創傷或精神恐懼，絕對不是短時間就可以弭平消除的。然而，從頭到尾整場對話下來，對方也只是嗓門大了點，根本沒有什麼想動手打人的跡象。

無論對方怎麼打我，非但沒有絲毫的不悅，還覺得挺有成就感的，我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有這樣的一天。接下來，有趣的事情慢慢發生了。

過程中，我清楚意識到，念頭的設定一旦改變，那些原以為絕對不准別人做的事，居然逆轉為一種奇妙的經驗。感覺看看，被打耳光就是熱熱、脹脹的而已嘛，沒什麼大不了。

我向敏儀說明，就算真的吃了一記耳光，也只不過是「啪。小時候好像被媽媽打過巴掌，印象不深，但有次被小學老師當眾賞的那一巴掌卻無法忘懷，長大後我深信，這世界上絕不可能有人再賞我耳光。

」 要知道，當事過境遷，每每引發我們痛苦的是念頭，是腦海裡的「他憑什麼打我。經過一番說服，小女生才勉為其難的給了我幾記耳光。」 「為什麼？」 「當年太陽花學運時，有個晚上我們全家坐在客廳看電視，我和我爸意見不合，我回了他幾句，就吵了起來。這是我主動邀請別人給我機會，所得到的特殊體驗。

她還是下不了手，直到我再三鼓勵。」而不再是那一記耳光。

事件本身老早已經結束，耳光不再存在於現實，是信念，是腦海一次又一次上演的畫面及聲音，讓我們繼續百般受苦。小丑的特質本來就是笨拙、滑稽又愚蠢，如果有人打了小丑的左臉，小丑非但不會生氣，還會爽快大方的送上右臉，在戲劇表演中，為了博君一笑，小丑總會把自己整個送上去任人打罵，即使吃盡苦頭也不以為意，甚至還笑意盈盈。

每想一次，就像挨了一次又一次的耳光，甚至可能會心如刀割，伴隨而來的是一句氣憤難平的「他憑什麼打我。我和敏儀分享我的故事。